“韩师傅?”江昭宁露出笑容,起身绕开办公桌迎上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老韩的手指几乎要把那工具箱的布带抠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江…江书记?”老韩嗓子发紧,声音干涩得像块老树皮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昭宁已经走到近前,隔着那只工具箱,递过一张折叠好的小纸片。

        老韩下意识接住,只觉手心黏腻滚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劳烦,”江昭宁的声音压得很低,几乎像是耳语,手指却在纸条上轻轻一点,“马上给我做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指关节在那字迹清晰的位置叩了叩,“就在这里,帮我,接个监控电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按这个标好的位置,加装一套摄像头,就装‘清正廉洁’牌匾上方夹角那位置……电源线跟主楼监控系统分开单独走,记着,从天花板暗管里走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韩握着那张滚烫的纸片,一时反应不过来,嘴巴微张着,花白的头发微微抖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昭宁没有再多解释,只是轻轻拍了拍老人紧张佝偻的肩背,那手掌带着一种奇特的、令人难以抗拒的力量与温度:“记住,韩师傅,只你一人做这件事,我现在到机关事务局去拿摄像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现在先布线。”这语气既非商量,也非命令,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分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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