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巡警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昭宁没有做任何徒劳的反抗,只是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,下颌线咬得死紧,冰冷的目光死死钉在张彪那张扭曲的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不锈钢手铐在昏暗的巷子里反射出刺眼、冰冷的光泽,“咔嚓”一声脆响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冰凉的金属环毫无怜悯地、死死地咬合在了他的手腕上,瞬间收紧,坚硬的边缘硌得腕骨生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带走!”张彪不耐烦地挥手,像驱赶一只苍蝇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巡警粗暴地扭住江昭宁的双臂,推搡着他向巷口的警车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被推搡着转身、即将被塞进警车后座的那一瞬间,江昭宁猛地抬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巷口外,那灼热的阳光刺得他眼睛生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那片炫目的光晕里,县委礼堂那庄严的、覆盖着深色琉璃瓦的尖顶轮廓,清晰地跃入他的眼帘。

        金色的阳光在琉璃瓦上跳跃、流淌,散发出一种近乎神圣的、威严而遥远的光芒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他今天本应站立的地方,是他即将宣誓就职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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