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砚洲顿了顿,目光落向桌上那柄竹制戒尺。
云绮看着云砚洲拿起那柄戒尺。
她这位大哥的手生得极好看,骨节分明如削玉。
握着戒尺时,袖口微微滑落,露出一段皓然的腕骨,连惩戒都带着几分清隽的端方。
云绮原以为,云砚洲要拿这戒尺责打自己。
却见他左手执尺,右手掌心向上平展在身前。竹尺落下时,竟先重重抽在自己掌心。
戒尺击打掌心的闷响让人心惊,云砚洲却连眉峰都未动半分。
掌心红痕渐起,他的语气仍如往常授课般平和。
“你性子顽劣、不辨是非,是我这个做兄长的教导不周。所以这第一下,该打在我手上。”
“妹不教,兄之过。为人兄者若不严于律己、疏于管教,便是纵容妹妹误入歧途的根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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