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叔,”许大茂凑过来说,“汉斯先生说要寄德国的圣诞饼干过来,让咱尝尝洋味。我说等过了年,给他们寄咱的驴打滚,让他们也尝尝老北京的味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主意,”周阳点头,“让秦淮茹多做几样,驴打滚、艾窝窝、糖火烧,都给他们寄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大爷喝完粥,掏出个小本子记着什么:“我算好了,过年前得扫房、擦玻璃、贴春联,咱分分工。傻柱力气大,负责擦窗户;大茂年轻,去采买;槐花字写得好,负责写福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二大爷:“我负责贴春联,我知道哪副春联配哪间屋,保准吉利!”

        槐花举着空杯子喊:“我还能剪窗花!剪一百个,贴满全院!”

        周阳看着他们热热闹闹地分派任务,忽然觉得这四合院像个大家庭,过年前的忙碌不是负担,是盼头——盼着窗明几净,盼着春联红艳,盼着一家子热热闹闹守岁,盼着来年的日子比今年更甜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腊八,院里的年味一天比一天浓。傻柱和秦淮茹在厨房蒸馒头,白胖胖的馒头堆成小山,上面点着红点;许大茂拉着三轮车去大栅栏采买,红绸、灯笼、鞭炮装了满满一车;三大爷戴着老花镜写春联,墨汁在红纸上晕开,笔锋遒劲有力;二大爷则把鸟笼擦得锃亮,换上新的鸟食,说“过年得让画眉也吃点好的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槐花最忙,每天放学后就蹲在桌前剪窗花,福字、喜鹊、金鱼堆了一筐,还学着给窗户贴“倒福”,踮着脚够不着高处,就让傻柱抱着她贴。“傻柱叔叔,‘福到’就是‘福倒’,对吗?”她仰着小脸问,鼻尖沾着金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!”傻柱笑得直抖,“咱槐花真聪明,比我小时候强多了,我那时候总把‘福’字贴倒了还嘴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阳买了些烟花回来,堆在科普角的储藏室里。“三十晚上放,”他对槐花说,“让你看看比机器人还好看的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