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去!”许大茂扔过去一个天蓝色的杯子,“周叔说这叫‘岁岁平安杯’,喝了能保来年顺顺当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大爷提着鸟笼从外面遛弯回来,鸟笼上挂着的智能温度计显示“-5℃,适宜喝热粥”。“哟,熬腊八粥呢?”他把鸟笼往葡萄架上一挂,“我昨儿特意买了斤栗子,放进去更香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槐花背着书包从屋里跑出来,辫子上系着红绒球,手里攥着张红纸:“傻柱叔叔,我剪了窗花,贴厨房窗户上吧!”红纸上剪着个胖娃娃抱鲤鱼,边角还粘着金粉,在晨光里闪闪发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看!”傻柱接过窗花,小心翼翼地往玻璃上贴,“咱槐花这手艺,比胡同口剪窗花的老李头还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阳踩着薄冰进来时,正见院里的老街坊们围着灶台排队,手里都捧着许大茂送的保温杯。张奶奶拄着拐杖排在第一个,颤巍巍地说:“每年就盼着这口粥,喝了心里踏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张奶奶您先盛,”傻柱给她舀了满满一杯,上面堆着红枣、莲子、栗子,“您慢走,地上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大爷捧着保温杯,边喝边算账:“这粥成本不低啊,一斤糯米五块,红豆八块,再加上栗子、花生……傻柱,你这得赔本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赔本也乐意!”傻柱笑得见牙不见眼,“院里老少爷们喝高兴了,比啥都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大茂举着手机拍视频:“我发个朋友圈,让我那外地同学瞧瞧,咱四合院的腊八多热闹。”视频里,冒着热气的粥锅旁,二大爷正逗着画眉鸟,三大爷对着保温杯哈气,槐花举着窗花转圈,像幅会动的年画。

        周阳接过傻柱递来的粥,温热的杯子焐得手心发烫。粥里的糯米软糯,栗子香甜,喝一口暖到胃里,连带着心里都热烘烘的。他想起小时候,母亲熬腊八粥总说“过了腊八就是年”,那时候物资紧俏,粥里最多放把红豆,可喝着比现在还香。如今日子富了,粥里的料多了,可这院里的人情味,一点没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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