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一种挠也挠不着,熬也熬不过的痛苦。”
“所以,我知道您的感受。”
她眼波柔柔,“我帮他按过半年,您可以试试,肌肉真的会放松好受很多。”
“至少,夜里不会再难受得睡不着了。”
傅隐洲喉结滚动。
像是无法面对她眼中的关心似的,倒退轮椅,僵硬地扭过头。
语气仍然生冷。
“少拿你的家事套近乎。”
“你只是个保姆,搞清楚自己的边界。”
“有些事,还轮不到你管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沈知意耸耸肩,起身,从宽大的衣服口袋中翻出一瓶精油,摆在桌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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