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监视我?”
都已经不准她上二楼了,居然还敢躲着偷听吗?
阴戾瞬间翻涌。
他直勾勾凝着她。
“说,傅家派你来,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和傅家有什么关系?”沈知意无辜睁大水眸,“我是保姆,夜里注意您的动静,也是我的工作内容之一呀。”
“而且……”
她蹲下身,视线与他平齐。
“我外公以前也摔伤过,也有一阵子不能动弹,没有知觉。”
“他跟我说,疼能忍,可是神经压迫受损后,产生的那种放电般的虫爬感,最是磨人。”
“比痒还难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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