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官知晓他们请辞之后,便找到他们,希望能让他们来我云南司,他们仍不愿,并告知下官,当下在户部任计吏太辛苦,他们已无体力胜任。”
“下官告诉他们,他们若能去云南司,只需要教导下面的计吏即可,不需再算账,另外下官根依靠自己的关系,答应给他们的子侄也各自安排一份稳定的差遣,另外,下官还将自掏腰包给他们补助。最后,他们被下官的诚意打动,称告知安主事使得其同意后,他们才愿来云南司。”
“这三名老计吏乃是下官费尽力气才追回来的,绝对不可能还给他!”
“下官半个时辰前,正是要将此事告知安主事,没想到刚说了两句话,他就暴怒,几乎想要杀了我!”
“沈右堂,您是不知,他在山东司衙门最先打下官的工具不是鸡毛掸子,而是一方砚台,那方砚台要真砸在下官的脑袋上,下官就彻底完了!”
……
安明听罢高振的说法,手中的鸡毛掸子又提了起来。
“沈右堂,此人卑鄙,他能给三位老计吏的好处,下官也能给,这三人跟下官近十年了,他这样做,就是挖墙脚!”
“他们已是自由身,我怎能算挖墙脚,与你和离的女人还算是你的女人?安明,此事闹到陛下那里,你都没有一丝道理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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