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珩,此法纵有千般好,但迁祖陵乃是大忌讳,陛下不会同意,太后不会同意,文武百官更不会同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三位阁老,你们莫考虑其他人是否同意,也莫考虑难度有多大,你们仅从本心判断一下,迁陵、迁泗州之民,到底值不值,是不是利国利民之举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念这样一问,张居正三人都沉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沈念所言,若淮河下游没有明祖陵,他们大概率会同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,治河已经砸出去了几十万两,且当下的治河之策被所有人都认为是最正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为治河,可以迁泗州之民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涉及明祖陵,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居正想了想,还是摇头道:“子珩,还是不行,如此犯忌讳,遭天谴的事情不能做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阁老,若祖陵一直安然无恙,我们迁之有罪,易触怒天意,但当下的祖陵是有沉在水中成为洪泽湖一部分的风险,我们不得不迁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念站起身,突然一脸认真地朝着四人拱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四位,我向来不信天命,只信人定胜天,自古以来,很多人讲天人感应,大多都是托词,但凡传出者,几乎都是为了利己,此事,只要我们愿意做,就能成,无非是找一个神圣的天意作为托辞罢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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