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一,此乃治河、护民、护祖的三全之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要想使得黄河安澜,高家堰就不能不修,若因此导致祖陵遭遇水患,如同皇家祖宗受困,陛下与满朝文武,皆有罪过,外加为漕运畅达而损泗州百姓之安稳,亦非仁道,故而要迁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二,省钱,省力,省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每年维护祖陵,为淮河下游受灾百姓发放粮食救灾,数额巨大,拖累财政,消耗人员甚多,导致地方官员无暇做其他事情,而此举可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。当下迁陵、迁泗州之民可能要花很多钱,但总体算来,绝对是划算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三,为了新政,为了日后新政之顺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第三点,张居正、殷正茂等四人都面带疑惑,不知此事与新政有何关联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念一脸认真地说道:“祖陵一旦遭遇水患,必然引得朝野议论,有人喜欢将天人感应挂在嘴巴,或指责陛下不孝,或抨击朝堂臣强君弱,以此大做文章,直接迁陵,便无此等事情发生,新政将会顺畅许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念这三条理由,乃是认真思索,专门说给三大阁臣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第三条,绝对能摇动张居正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居正听完后,慢悠悠地捋着过腹的长须,认真思考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片刻后,他还是朝着沈念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