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怕您受伤,所以就推了娘娘一把,不成想失手将娘娘推倒撞在桌子边上,害娘娘受了伤。”
华南山冷静地看着他。
“是吗,”他说,“就那么巧,伤到了她的嘴?”
“所以都是我的错。”
文墨完全不辩解,只是直挺挺地跪着,神色淡然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。
我这时也明白了过来,于是立刻行礼。
“陛下,这件事的确是个意外,我也并未责怪文墨,还请陛下恕罪。”
沉默。
华南山站在那里,高大的身躯一动不动,脸色沉静,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我的心又提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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