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和我没有任何感情,但被视为所有物的我也不能被别人“染指”,果然是男人的通病和劣根性啊。
文墨快速地扫了我一眼,目光在我嘴唇的位置停了一下。
我转开视线,在这种情况下我确实也是无话可说。
文墨深吸了一口气,像是破釜沉舟般,突然直接对着华南山跪了下来。
“陛下,请恕罪,是我的问题。”
他声音不大,却震得我头皮发麻。
华南山愣住了,我也愣住了。
他在胡说八道什么?什么就他的问题了?
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华南山声音骤冷:“你是疯了?”
“昨夜其实还发生了一件事,”文墨一字一顿地说,“您发病以后昏睡过去,娘娘想为您盖被子,但您惊醒了没认出来娘娘,反而掐住了娘娘。”
华南山眯了眯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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