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可笑了,照他这么说,华南山要是今天砍死我,也一定是我非要出现在他的刀下呗?万事都是别人的错,只有他自己最正确。
“我什么都没说,”我说,“如果非要说的话,应该是在他给我找事的时候,我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,然后给他行了个大礼吧——你知道的,双膝跪地,磕个响头的那种。”
他皱了皱眉。
“怎么,他对大礼有反应吗?一看见就不对了?”
文墨看着我,突然提了一个让我猝不及防的问题。
“林贵妃,林鹿鸣是你的什么人?”
我一惊。
他目光平静的看着我。
有的人就是这样,你看着他的眼睛就知道你说的话他会不会信,我知道应该糊弄不过去,于是也平静的反问:“你认识他?”
“你既然是要待在陛下的身边,那么你所有的一切我都需要调查的清清楚楚,”他说:“再说你们两的名字,不是很容易猜吗?”
“哥哥,”我说:“异父异母的亲兄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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