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，是因为杀人了，良心不安，所以犯病了吗？”
他看了我一眼，有些古怪的笑了笑。
“我杀人都不会良心不安，林贵妃。”
他说：“陛下情绪不稳只有一个原因，就是受刺激了。”
“但和那个太监没什么关系，”他说：“区区一个阉人而已，陛下为什么会不安？”
“是么，”我接着嘲讽：“那是因为什么？”
文墨毫不客气的抬起一根手指指了指我。
“你。”
“我？”我笑了：“我这么厉害呢？那可真是让我自己都惊讶了呢。”
他无视我的嘲讽。
“我了解陛下，一定是你说了什么，”他笃定的说：“你好好想想，今晚你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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