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疮药的味道,”他说:“你受伤了?”
金疮药?
我皱着眉头略一想就明白了,一定是林鹿鸣身上的,他的伤还没有好。
“啊,没事,”我摸了摸鼻子,含糊地说,“小伤,之前就——”
“还是侍卫们用的,”华南山淡淡地说:“你同某个侍卫交好?”
我噎住了。
有一说一我真是佩服他,一个皇帝拥有一个如此灵敏的鼻子,不去当狗真是太可惜了。
“只是老乡而已,”我说,“也不算很熟,更谈不上交好,陛下明鉴。”
他冷笑一声。
“我才不在乎你和侍卫有什么,我只是要提醒你,记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,”他说:“我让你办的事比你的脑袋重要得多,你——”
想起林鹿鸣临走时阴沉的脸,还有我身上的重任,我只觉得身心俱疲,下意识地打断了他:“陛下您不说我也明白,我用我身家性命保证一定给您把这事办漂亮了您看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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