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呦,”他说:“你信我,我一定要让你好好的。”
我笑了笑,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。
“我知道,”我说,“我们都会好好的。”
回到寝宫,最近一向半夜才归的华南山居然已经回来了,就坐在桌子后面翻书,我行了礼,他抬起眼,上下打量着我。
“干什么去了?”
“回陛下,踩点。”
他没说话,直到翻过一页书,突然就开口道:“你身上是什么味道?”
我一愣。
“什么味道?”我不太明白。
我心想我日日沐浴,不可能有什么味道啊。
他把书往桌上一放,发出不轻不重的“嗒”的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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