炒制差不多后,她加入了水,用一根木勺搅了搅,焖煮一段时间后,将这锅浑浊看不出内容物的“续命汤”盛进一个木碗里。
汤水寡淡无味,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土腥和苦涩,贻贝肉小得可怜,在浑浊的汤水中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。
那些根茎和树皮,即使经过了炒制煮沸,依然坚韧难嚼,像是在咀嚼一团浸湿的木头。
沃尼亚面无表情地将这碗东西喝下,或者说,是强行灌进自己的喉咙。
胃里那股灼烧的饥饿感,只是被这碗温热的液体暂时压制了下去但并未消失。
它像一头蛰伏的野兽,随时准备再次醒来,用更猛烈的方式吞噬她的理智。
喝完汤,她靠在冰冷的石壁上,闭上了眼睛。饥饿让她的思绪变得迟钝,但也让某些记忆变得异常清晰。
她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,西伯利亚的那个小村庄,那是冬天的狩猎节,整个村子都沉浸在欢乐的海洋里。
人们将篝火烧得旺旺的,空气中弥漫着烤鹿肉的焦香,浓郁的血肠汤的香气,还有女人们酿造的浆果酒的甜香。
父亲将一块烤得流油的鹿腿肉递给她,那滚烫的充满力量感的红肉,混合着油脂和香料的浓郁风味,是她记忆中最美好的味道!
“肉……我需要肉……”这个念头,如同魔咒般在她的脑海中回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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