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提着那把沉重的斧头,步履沉重地向着自己的庇护所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天色越发的昏暗,在海岸线上,必须小心翼翼地绕开那些被浮雪覆盖的潮汐裂缝,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营地,是一个巧妙地利用了一块巨大岩石的凹陷处,用苔藓、树枝和泥土搭建而成的半地穴式小屋。

        它温暖而隐蔽,曾是她最骄傲的作品,是她智慧的象征。但现在,它更像是一个囚禁着饥饿与寒冷的牢笼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小屋,她将上午从冰块里敲出的几个贻贝用斧子砸开外壳,取出那小得可怜的肉,扔进那口已经被熏得漆黑的锅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又从一个角落里,拿出了一些她这两天的“食物”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些她从雪下艰难挖出的、被冻得发黑的植物根茎,散发着浓重的土腥味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几块从云杉树上刮下来的、呈淡粉色的内层树皮,这东西能提供一点点碳水化合物,但更多的是难以忍受的苦涩和粗糙的纤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这些东西一股脑地扔进锅里,加入雪水,然后从壁炉里取出一点红炭,缓慢的点燃了一小堆木柴。

        火焰升起,她将内层树皮进行炒制,一股奇怪的味道开始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不是食物的香气,而是一种混合了土腥,苦涩和淡淡的海腥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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