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他能怀胎十月,你看他的骨盆狭小,并且存在些微畸形,压根无法顺利分娩,到时候同样是一尸两命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落胎,对于他而言,才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简直荒唐!”严院判得意地反驳:“他身体康健,气血充沛,完全可以孕育这个胎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你所说的什么阴阳调和,乃是巫医危言耸听的借口罢了。本官以从医多年的经验保证,一定能让他顺利诞下这个胎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,两人各执一词,众位御医同样也是众说纷纭,不一而足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之间,胜负难断。

        静初询问那阴阳人:“你是病人,你自己拿主意,这个胎儿你留还是不留?”

        适才她的一席话,也将此人吓得不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过是个妓,自然犯不着因为生个孩子丢了性命。

        正要开口,严院判轻咳:“你可要仔细斟酌之后,再做决断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人听了这话,顿时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。望向严院判,犹豫着,吞吞吐吐道:“既然严大人说能留,我便留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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