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烧到了指尖,秦淮仁猛地回神,把烟头摁灭在满是烟蒂的烟灰缸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行,不能真当个局外人,吕泰虽说现在落魄得不成样子,但终究是一起坐过火车,一起收购海产的同路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抓起外套,走到门口又停住,李秋芳既然能打听出吕泰的住址,说不定已经在暗地里盘算着什么,自己这一去,会不会反倒添乱?可要是不去,万一真出点什么事,他这辈子都得心里不安,于是,又蹑手蹑脚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宿舍里,继续思考着该不该去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纠结了半宿,天快亮时秦淮仁才迷迷糊糊睡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没睡多久,他就被窗外的鸡鸣吵醒,一骨碌爬起来,来到了厂房操作间,揉着发沉的太阳穴给省城一家养殖场的老板打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张,借你那辆吉普车用用,我去趟获鹿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电话那头的老张爽快地答应了,还打趣地问了一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是又要去收海产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淮仁只是苦笑一声,没多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半个多小时后,秦淮仁开着那辆墨绿色的吉普车出了省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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