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晨站在她旁边,后背紧紧贴着斑驳的土墙,右手悄悄摸到了门后的木棍子,指节因为用力而凸起,像串在骨头上的算盘珠,显然,苏晨也紧张到了极致。
可秦淮仁却像没听见那话里的刀子似的,脸上甚至浮起层浅淡的笑意,眼角的皱纹里盛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。
秦淮仁却没接老胡子的话茬,转身往里屋走,蓝布褂子的后襟在风里掀了个角,对着老胡子就招呼说:“进来吧,钱在卧室里。”
“秦淮仁,淮仁啊!”
苏晨抢先一步跨到秦淮仁跟前,一把抓住他的胳膊,指尖几乎要嵌进对方的皮肉里,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急,眼神里满是着急。
“这……这怎么行啊?”
她眼神里的焦灼像泼在纸上的墨,迅速晕染开来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他这明摆着是……”
“哎,你瞧你这丫头,脸都白了。”
秦淮仁轻轻拍了拍苏晨的手背,掌心的温度透过苏晨娇嫩的肌肤传递了过去,带着点安抚人心的力量,还在对苏晨安慰说:“没事的,真没事。”
说完,秦淮仁侧过脸朝老胡子扬了扬下巴,语气轻松得像在说天气,风轻云淡地说道:“老胡子跟我那是一种无话不说,还一起打架的交情,今天就是场误会,小孩子过家家似的小插曲。你们都不要怕,老胡子以后还会跟你们当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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