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仁说着,就伸手去拉对方的胳膊。

        老胡子脸上也挂着笑,可那笑意没到眼底,跟着秦淮仁往里走时,眼睛却滴溜溜地打量着院子里的陈设,墙角堆着几个半人高的麻袋,看形状像是装着海产干货;窗台上摆着几盆绿植,叶片上沾着点尘土;屋檐下挂着串干辣椒和玉米棒子,透着点过日子的烟火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,有好几年咱们哥俩没见面了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老胡子一屁股坐在院子里面的凳子上,声音有点沙哑,还带有一点讽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啊,都进监狱里面蹲了三年多了。哥们,想当初,咱们俩都是最贫苦的农民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淮仁给他倒了碗水,放在桌上,笑着说:“哦呵,是啊,一晃三年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起以前的事,忍不住笑了,说道:“当初在大学校园,你还是个帅气的保安呢!这不,三年过去了,从监狱出来,这胡子都一大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胡子端起碗,没喝,就那么捧着,突然嗤笑一声,对秦淮仁说道:“呵呵,你蜕变得倒是挺快啊。以前,都是贫苦的农民兄弟,现在,你性质变了,你成了资产阶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抬眼看向秦淮仁,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的东西,又开始了讽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说,以前咱们都是农民兄弟,现在,你是资本家,我还是农民,所以,咱们成了阶级对立的敌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一出,气氛瞬间冷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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