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意义是零碎的,仅有的一点对金钱的概念还是“省着点花”“把钱存起来”的话,哪懂什么“让钱活起来”的道理。
苏晨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,解释说:“哦,我们俩都是做生意的,你还不懂呢!等你以后做了生意就明白了。”
春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低头继续喝粥。
三人没再多说,加快了吃饭的速度,碗筷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堂屋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没一会儿,桌上的东西就见了底,春桃手脚麻利地收拾碗筷,苏晨和秦淮仁则起身收拾桌子,用抹布把油乎乎的桌面擦得锃亮。
刚把最后一只碗放进碗柜,院门外就传来一阵粗声粗气的叫喊:“秦淮仁,秦淮仁,快出来了!”
声音有点耳熟,秦淮仁愣了一下,在屋里应道:“是谁啊?来了!”
他拍了拍手上的灰,拉开门闩走了出去。
院门口站着个邋里邋遢的男人,头发乱糟糟的,下巴上堆着一圈浓密的胡子,都快遮住半张脸了。
秦淮仁一看,立马认了出来,是前几天在对外贸易出口公司偶遇到的老胡子。
“呦呵,这不是老胡子嘛,你怎么找到我家来了?来吧,里面请,到我家坐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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