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段时间,就成了有价无市的情况,海产还在被省城的市民需要并消费,海产的生产地给不出来货,怎么办呢?是不是就真的没有海产再卖给我们省城的市民了?”
他故意停顿了片刻,看着苏晨那件别样的新衣服,那是件新买的真丝衬衫,领口还别着珍珠领针。
“那就是最后有货的人好好赚一笔了。苏晨,你不总是我是奸商,善于囤积居奇嘛!这会,就体现出来囤积居奇的好处了。”
“产地的海产价格也要跟着上涨,但是,已经没有多少货物了。”
秦淮仁又从自己的一兜里面抽出张清单,泛黄的信笺纸上用毛笔写着密密麻麻的数字,对着这些记录,秦淮仁说道:“我和曹州浩留了个心眼,上周趁涨潮的时候,让渔民往深海走了三海里,悄悄留出来一批海产,这留下来的海产呢,就是我们最后的利润。”
苏晨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,珍珠领针随着胸口起伏轻轻颤动,说明她已经心动了。
秦淮仁借着这个机会继续说着。
“所以啊,现在看来,省城的海产市场就是我这种囤积居奇的奸商的天下了。”
秦淮仁把清单折成小方块塞进自己的一兜里面,小心翼翼地攥着财富清单,继续说:“这也可以算是,吃上了最后一波的利润差,能看到最后这一波福利的人,简直是屈指可数。”
苏晨越说越心动,终于忍不住对秦淮仁开始了抱怨:“哎,你是赚到钱了,”
说完,苏晨的双眼里闪着羡慕的光,开口说:“你分析得真好啊,也难怪你能赚到钱呢!”她伸手想去碰秦淮仁腕上的那块虽然不名贵,但却很有意义的手表,又触电般缩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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