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尚早,但是阳光却很明,沉沉地晒在了秦淮仁独院前的高楼上,给他们提供了很大一块阴凉区域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淮仁从烟盒里抽出来了一只香烟,熟练地点燃,一口口地抽了起来,指间的烟卷燃到了尽头,烫得他猛地一哆嗦,烟灰簌簌落在锃亮的皮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略显狼狈的秦淮仁可能是说话太投入了,以至于自己全然忘记了自己正在抽烟,这一幕让苏晨捧腹大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虽然说,价格涨得差不多了,海产的供货也该停止了,但是,海产的市场还在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淮仁把烟蒂摁进了满是烟屁股的玻璃缸,不知不觉间,秦淮仁也抽烟上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吧,市场还没有结束呢!我说的是,咱们还是可以依靠海产的市场,最后再赚一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晨又一次喝下了一大口纯净水,继续认真地听着秦淮仁的分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些自以为在最合适的价格卖光了存货的老板们,昨儿个下午我去海产市场转了一个圈,老张头的冷藏车都装到第三辆了,嘴里还哼着《打靶归来》,还说自己赚翻了,在最后的节骨眼上,把自己的海产都卖完了,你说可笑不可笑?他啊,还得少赚万把来块钱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淮仁说着又得意地笑了,眼角的笑纹里藏着狡黠,说道:“他们在最后的时候,连条虾米都拿不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窗外传来货车倒车的鸣笛声,尖锐得像要划破这闷热的九月季,却又很应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会造成这么一种结果,人为操作得把货都清仓,看似吃到了海产市场最后的福利还有价值。到时候,就有了海产青黄不接的紧俏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晨忽然想起今早路过市场时,王记水产的卷帘门落了一半,老板娘正蹲在门口数着一沓沓四个人头的钞票,嘴角咧到了耳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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