绫罗绸缎,金银珠宝。
都比不上旱灾里成片成片的人像割麦子般饿死,山窖里旧粮未去添新粮,直堆到底下的粮食都烂了。
从北疆离开军队的厮杀汉瞠目结舌,没人能说出话来。
刘承宗无端想起黑龙山御贼那日,十六蹲在吃土吃死的尸首旁,用木棍戳着,说他父亲的肚子就是这样。
从这里取出千分之一,不,万分之一,十六的爹到现在都死不了。
“这,这有多少粮食?”
即使是人群中最富裕的曹耀,也无法从这规模得到一个准确数字。
别人更没这个能力。
没有人见过这么多粮食,就连刘承宗另一份记忆也没有。
他深吸口气,连呼吸都在颤抖。
他说搬,搬不完,就喊外头几百人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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