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,第二天清晨,墙上总会不多不少地出现一层“官方修正版”的喷漆,完美覆盖她的笔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有一次,她心血来潮,只写了半句话:“自由就是……”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省略号带着无尽的挑衅,悬在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出乎意料,之后整整三天,都没有任何修正喷漆出现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半句话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,暴露在所有路人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第四天,那整面墙,连同地基,被彻底拆除,换上了一块崭新的、光滑如镜的石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它不能容忍悬置,”阿彩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既是恐惧又是兴奋,“它无法处理一个未完成的逻辑闭环。它必须完成那个句子,但它又无法定义‘自由’,所以只能选择毁灭载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道寒光在沈默眼中一闪而过,犹如划破黑夜的闪电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终于找到了那把可以撬动整个庞然大物的钥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如此,”他的声音冷静而决绝,“那我们就制造一万句,不,是整座城市都无法说完的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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