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不是投影。”苏晚萤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,她不知何时已靠近,目光锐利如鹰,“这是寄生。它把你自己的影子,变成了它的‘接收端’。”她摊开手掌,掌心那道陈旧的疤痕正有规律地突跳着,三下,又三下,像是在发出某种警告。

        寄生。这个词让空气瞬间凝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接收端……”一旁的阿彩喃喃自语,脸色变得煞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被她刻意遗忘的画面猛然冲回脑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起来了,”她急促地说,“几个月前,我在西区涂鸦,画了一整面墙。第二天回去看,一切都好好的,但墙壁在路灯下的影子里,却多出了一个我根本没画过的人形,撑着一把伞。我调了监控,整晚都没有任何人靠近过那面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发现像一道闪电,劈开了众人心中纠结的迷雾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彩当机立断,抓起背包:“走,回那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行人迅速赶到那面涂鸦墙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彩从包里掏出几罐荧光涂料,没有丝毫犹豫,对着墙上已经有些斑驳的旧作开始重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精准地复制了当初的每一个细节,唯独将记忆中那个诡异的持伞人形部分,用最浓重的黑色涂料彻底涂黑,形成一个绝对的空洞。

        夜幕降临,月光如水银泻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月亮升到特定角度,墙壁的影子再次投射在地面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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