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萤同时抬手。
她掌心的疤痕泛着淡青色,和银幕中心的光斑重合。
刀尖刺入放映机核心的瞬间,苏晚萤掌心的疤痕迸出细弱的光。
整座剧院剧烈震颤,档案纸舞台卷起漩涡,旧信封座椅腾起无声的火焰。
灰白的絮状物从燃烧的纸页里飘出来,像雪,却带着墨汁的苦腥——那是被烧毁的记忆,是被篡改的时间,是所有被"残响"吞噬的执念。
最后一帧影像在火焰中扭曲。
两个名字并排浮现,中间的"否"字歪歪扭扭,像是用牙齿咬出来的:
沈默否苏晚萤
第一缕阳光穿透博物馆的彩窗时,阿彩突然指向窗外。
城市的天际线被染成淡金色,无数下水道口静静敞开,井盖边缘凝结着灰白色的絮状物,像刚刚结束深呼吸的唇。
周工的听碑锤"当啷"掉在地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