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彩正踮脚在门框四周喷绘闭合的嘴型,喷漆罐的"滋滋"声在空荡的走廊里格外清晰。
她的牛仔外套沾着煤灰,脚边放着个装乳牙粉的玻璃罐——那是她从老家祠堂求来的,说能镇住"会说话的脏东西"。
周工蹲在门槛前,用听碑锤轻敲木门轴,每敲一下,木头上就裂开一道细不可察的缝。
"最后一道工序。"周工直起腰,捶了捶酸痛的后背,"错字镇邪,我在门轴刻了三个倒笔的''止''字,让里面的东西说不出完整的话。"
阿彩拧上喷漆罐,后退两步审视自己的杰作。
那些闭合的嘴型在晨光下泛着幽蓝,像是无数张被缝住的嘴。
就在这时,门缝里透出的光突然熄灭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极轻的纸张翻动声,像有人在慢慢撕一本厚书,一页,两页,三页......
"走。"周工突然拽住阿彩的手腕往楼梯口跑,"那是残响在吃记忆,撕一页,就多个人记起不该记的事。"
沈默望着他们跑远的背影,喉结动了动。
苏晚萤的手指扣住他的小臂,力气大得几乎要掐进骨头里:"去地下档案室,看看那本手记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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