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是这里。"她的声音在发抖,照片上的旧教学楼背景里,那扇半开的窗户她再熟悉不过——市立档案馆的地下库房,她上周刚去做过文物清点,货架后面的墙缝里还塞着半截褪色的红领巾。
照片背面的手写小字在火光里浮现:"老师说,逃课的孩子,要变成课本。"
"晚萤?"沈默的手覆上她肩膀,温度透过血渍未干的布料传来。
她这才发现自己在哭,眼泪滴在照片上,把"课本"两个字晕染成模糊的墨团。
"市立档案馆。"她吸了吸鼻子,将照片塞进外套内袋,"地下库房,那栋旧楼改的。"
沈默的拇指轻轻抹过她眼角的泪,指腹的薄茧蹭得她发痒。
他望向窗外,城市的霓虹在玻璃碎片上折射出七彩光斑,像无数双眼睛在眨动。"今晚。"他说,声音轻得像叹息,却带着钢铁般的硬度,"等天黑。"
阿彩掏出涂鸦笔在掌心画了个骷髅头,冲他挑眉:"需要我把门禁系统画成抽象派吗?"
周工摸出怀里的刻刀,在指尖转了个花:"我有办法让监控拍到的都是错字。"
小舟拽了拽沈默的衣角,比划着:我能听见地下库房的声音,像很多人在写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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