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家是诱饵。"沈默盯着电视里重复的"适宜接孩子放学",喉结滚动,"它用''圆满''当陷阱。
只要踏进去,你就会变成永远等门开的那个大人,等十年,二十年,直到被啃成新的执念。"
苏晚萤打了个寒颤,低头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攥紧他的衣角。
"咚。"
周工的刻刀突然敲在墙上。
回音像敲在装满棉花的铁桶里,沉闷得反常。
老人眯起眼,用刻刀尖端挑开墙面的"信纸皮",石质核心露出来的瞬间,所有人倒抽冷气——整面墙密密麻麻刻着字,全是歪歪扭扭的铅笔痕:"我到了""我在等""你怎么不来"。
"这是......"阿彩凑过去,喷漆罐在掌心转了半圈,"被截断的信。"
周工没说话。
他从工具袋里摸出最细的刻刀,舌尖抵着下牙床,在中央空白处落下第一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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