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——”阿彩的尖叫刺穿耳膜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默抬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窗玻璃上,三个人影叠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中间那个是他,左边是苏晚萤,右边那个……既不像他,也不像她,轮廓模糊得像没干的水彩画,却在不断清晰,仿佛有支看不见的笔正在勾勒它的形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符号。”周工的声音在发抖,“它在……记录我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默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抽回手,从白大褂内袋摸出那封皱巴巴的信。

        信皮上的地址是他父亲的旧实验室,邮票还在,却从未寄出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拆,只是将信撕成碎片,一片一片扔进培养皿的灰白黏液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蒸馏水倒进去时,液面泛起细小的气泡,像有人在水下轻轻呼吸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小时后,气泡突然变成了漩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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