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传来阿彩的口哨声——广播站的喷涂完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默站起身时膝盖发酸,低头看见刻痕表面凝着水珠,像字在出汗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晨七点,陈主任的电话打进沈默手机时,他正站在博物馆顶楼看电子屏。

        全市所有LED屏同时黑屏三秒,再亮起时滚动着同一行字:"......无法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请求更多数据。"

        "档案库的恒温系统。"陈主任的声音带着梦游般的恍惚,"自动调高了三度,理由栏写着''需要发酵''。"

        沈默望着初升的太阳,嘴角慢慢翘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起解剖台上那些被泡软的组织,需要在特定温度下才能显现真相——原来残响也在学这个。

        深夜十一点,沈默独自来到城南的"容错碑"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光漫过碑面,"萤"字还是三个月前苏晚萤提议刻的,但周围石纹里浮起极细的刻痕,歪歪扭扭组成一句话,像小学生初次握笔:"我想...写一个自己的错字。"

        他摸出随身带的解剖刀,在"萤"字旁的空白处轻轻划下一道曲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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