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萤正踮脚调整最后一张标签,"作者佚名,因此署名苏晚萤"的卡片在玻璃展柜里泛着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后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——小舟跪在展柜前,掌心紧贴玻璃,喉结急促滚动,手语像暴雨打在芭蕉叶上:"它来了...它在读标签...它卡住了!"

        监控屏幕瞬间花屏,再亮起时,展厅湿度计疯狂跳动,最终停在85%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晚萤摸向展柜玻璃,指尖触到细密的水雾——正是墨迹最易晕染的湿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转头看向沈默,对方眼里燃着解剖时才有的光:"它在调整环境,帮自己''理解''。"

        老巷的青石板在凌晨五点结了层薄霜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工的刻刀在井盖上凿出火星,"此处禁止刻字,本字除外"的铭文随着每一刀深入,石粉簌簌落在他胶鞋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徒弟小方举着矿灯,光束里飘着石屑:"师父,这字...到底算对还是错?"

        "错对是它的事。"周工吐了口白雾,刻刀在"外"字最后一笔收锋时故意顿住,留下半道缺口,"我们只负责让它想不明白。"

        B9井口的风带着下水道的腥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默蹲在井沿,手电筒光束照着自己刚刻下的句子:"苏晚萤的名字是否正确,取决于你是否相信这句话。"他摸出周工给的留缝刻刀,在"萤"字的草字头故意刻偏半毫米,让那抹绿永远悬在正确与错误之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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