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阿彩找到了。"小王的电话打进来,"在她常去的涂鸦墙,她说有话要讲。"
阿彩蹲在墙根,脚边扔着半罐红漆。
她染成紫色的短发沾着晨露,见到沈默时扯了扯嘴角:"你们说的字闹鬼,我三年前就见过。"她指着墙面上被覆盖的涂鸦,"当年我在静音广播站写''别相信你读到的每一个字'',第二天变成''请相信唯一真相''。
我以为是清洁队干的,直到..."她掀起袖子,小臂内侧有道淡粉色的疤,"那天半夜,我听见墙在说话。
沙沙的,像有人用指甲划墙,说''这样写才对''。"
她突然站起来,踢翻了脚边的漆罐。
红漆在地上蜿蜒,阿彩盯着那道红痕,声音发颤:"刚才你们给我看的照片...那个''由你们教会我'',我看得懂它的语气。
就像...就像我教学生画涂鸦时,他们第一次画对了线条,开心得手抖。"
沈默蹲下身,在墙根的碎砖里捡起一枚生锈的录音针。
针尾刻着"1947-09-23",和火灾档案里失踪的标记器编号一致。
他捏着针,想起陈主任说过的话:"当年火灾后,所有录音带都熔了,只剩这枚针,像故意留下的。"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