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读出来。”苏晚萤突然接口,她望着碑面斑驳的刻痕,“是被人‘认下来’。”
沈默的后颈起了层鸡皮疙瘩。
他想起昨夜系统里反复震荡的“苏晚萤”,想起周工说“错字会呼吸”,想起阿彩在墙上涂的那句“但错字会呼吸”——原来他们刻下了名字,却没人当众说“她就是苏晚萤”。
字未完成,因名未立。
陈主任的敲门声打断了傍晚的寂静。
她推开门时,手里攥着的牛皮纸袋边角发皱,像被水泡过又晾干的纸。
“沈法医。”她的声音发颤,“档案库昨晚自动重启,所有电子记录都没了……只剩这个。”
泛黄的入职审批表摊开在桌上。
沈默的目光扫过“姓名”栏,“沈默”二字边缘有极淡的墨点,像是曾被涂改后擦除的痕迹。
他立刻调出当年的扫描件——屏幕上的影像里,“沈”字右侧果然有团模糊的墨渍,与纸质版完全吻合。
“您……还记得当初是谁提交的扫描件吗?”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