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默抬头,就见两具玻璃棺悬在头顶,里面躺着闭目的"他"和"苏晚萤"。
他们的胸腔是透明的,心脏位置有座微型城市在搏动,正是井口胶质里浮现的那些案发地。
"新神的脑干。"声音继续,"你们的记忆是神经,你们的逻辑是脊髓,你们的解剖刀......"
沈默没等它说完。
他抽出解剖刀,在左手掌划了道浅口。
血珠落下的瞬间,胶质地面突然凝固。
那滴血流过的轨迹,慢慢显露出一个歪斜的"否"字——不是标准宋体,是他初中被罚抄课文时赌气写的,笔画里带着少年人的尖锐。
整座倒悬城市剧烈震颤。
玻璃棺裂开蛛网纹,里面的"他们"睁开眼,嘴唇开合却发不出声。
沈默转身就跑,身后传来类似骨骼断裂的脆响,他能感觉到有温热的黏液溅在后颈,却没敢回头。
当井口的天光重新落进瞳孔时,他几乎栽进周工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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