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沈墨再次打开刚上传的PDF文件时,后颈的寒毛突然竖了起来——原本清晰的“苏晚萤”三个字里,“萤”的草字头下两点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光洁的“玉”字底,变成了“苏晚莹”。
他猛地抽出U盘,插入另一台未联网的老式电脑。
PDF文件在本地打开的瞬间,同样的变化正在发生:“萤”字的“虫”部开始模糊,“玉”部从纸面浮起,像有人用橡皮擦去旧痕,再用新墨覆盖。
“操。”他低咒一声,指节捏得发白。
法医中心的服务器日志调出来时,滚动的数据流里,所有涉及“苏晚萤”的文档操作记录都显示:“修改人:系统自动校正”。
时间戳精确到秒,从第一份文件上传开始,37秒后必然触发修改,分毫不差。
走廊传来脚步声。
沈墨迅速关闭日志界面,抬头看见苏晚萤抱着个牛皮纸袋站在门口。
她穿了件月白色针织衫,发梢沾着晨雾的湿气,腕间还戴着那串老银镯——三天前在仁和巷,这镯子曾随着她掌心的光一起震颤。
“来取上次落下的工作证。”她晃了晃手中的纸袋,目光扫过他屏幕上的PDF文件,“需要我签个收条吗?”
沈墨递过签收单和钢笔时,注意到她指尖在“签名”栏上方悬了两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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