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黑暗里有''不该静却静不下来''的东西,它的规则就会卡壳。"
苏晚萤掀开蓝布一角,烛芯上的"小桃""铁柱"等名字在夕阳下泛着暗黄:"陈婆说这些名字是她抄了七本旧户籍册才凑全的。"她指尖轻轻抚过"阿毛"两个小字——那是流浪猫的名字,"她说以前总以为点灯是超度,现在才明白,每念一遍名字,都是在给残响喂养分。"
"所以今晚的灯必须由我们来点。"沈默将铜哨塞进兜里,金属撞击声让所有人的目光聚过来,"灯芯刻着这些名字,记忆是光,而光......"他顿了顿,喉结滚动,"是它吞噬不了的未完成。"
小舟突然拽了拽沈默的衣角。
这个聋哑青年的手指在自己胸口快速敲击,最后指向阿黄的焊枪。
阿黄立刻反应过来:"对!
我之前用非对称焊接做外壳,就是怕那玩意儿把装置识别成''外来物''。
现在得再检查一遍焊缝——"他抄起焊枪就要走,却被沈默拦住。
"先听陈婆说。"
巷口传来拐杖叩地的声响。
陈婆裹着灰布衫站在逆光里,白发被风掀起,露出耳后一道旧疤——那是1943年防空洞坍塌时留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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