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只是拖延。
当他推开特护病房的门时,苏晚萤正望着窗外的月亮。
她的手指还捏着那张便签纸,指节因为用力泛着青白。
沈默在床沿坐下,从口袋里摸出录音笔——那里面存着他们第一次见面时,她笑着说“我叫苏晚萤”的声音。
“你听见所有声音,”他把录音笔贴在她耳边,“但你不必守门。”
心电监护仪的节奏突然变缓。
苏晚萤转过脸,瞳孔里映着他的影子。
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,却清晰得像刻在青铜上的铭文:“我叫苏晚萤。”
“不是容器。”
“是命名者。”
深夜的法医工作室里,阿黄的焊枪在墙上划出最后一道弧线时,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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