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话……沈默咀嚼着这个词,眼前闪过一幕幕过往。
他一直以来,都是以一种“破案”的姿态面对这些残响。
解剖死因,归纳规则,命名现象,将一切无法理解的神秘事物,强行纳入自己熟悉的逻辑框架。
他像一个冷酷的分类学家,给每一个灵魂贴上标签。
可这些“被遗忘者”真正需要的,或许从来不是一个精准的定义,而仅仅是一句承认——承认他们曾经真实地存在过,痛苦过,爱过。
他从随身携带的物证袋里,取出了一份尸检报告的副本。
那是他亲手写下的,关于那个在旧信封里留下无字信的父亲的死亡结论。
白纸黑字,冰冷而确凿:“死因:孤独致死,无其他直接物理致病因素。”而在报告页边的空白处,是他当时写下的一行批注,像是在说服自己:“情感无法量化,故此结论不予采信,仅作参考。”
他站在这满室的低语和注视中,当着所有展品的面,将那份代表着他过去固执与偏见的报告,一寸寸撕成了碎片。
他扬起手,将纸屑撒向空中。
诡异的一幕发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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