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吞噬了光,也吞噬了声音,唯有沈默自己的心跳在耳廓中回响。
他摒弃了视觉,将全部的感知沉浸于指尖和耳膜。
他从怀中摸出那副冰凉的听诊器,这是他作为法医的延伸,是他倾听死者最后证言的工具。
他没有走向苏晚萤,而是转身,将听诊器的金属头轻轻贴在了距离最近的一座展柜上。
那里面陈列着一枚锈迹斑斑的铜扣。
冰凉的金属隔着玻璃,传递来一种奇异的震动。
咚…咚…咚…平稳、有力,带着一种让沈默浑身血液都为之共鸣的熟悉感。
他下意识地抬起左腕,借着腕表微弱的夜光,目光落在秒针上。
一秒,一跳。
分毫不差。
那是他自己的心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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