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官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带上,隔绝了里面那个中年男人崩溃的忏悔。
走廊里,苏晚萤靠着冰冷的墙壁,长长吐出一口浊气。
又一个被“残响”逼疯的人。
她没有丝毫轻松,反而觉得那无形的绞索勒得更紧了。
她没有停留,转身快步走向法院的后勤处。
谜题的答案,不在审判庭,而在那些最不起眼的角落。
后勤处杂物间,一股消毒水和陈旧木料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。
一个瘦小的身影正背对着她,是清洁工阿彩。
她正在擦拭一面备用的圆形铜镜,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。
苏晚萤没有出声,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观察。
阿彩的动作精准得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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