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接通的瞬间,她几乎是吼出来的:“沈默!你不是被选中……你是被‘需要’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夜色渐深,沈默的实验室门被敲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来人是老周,他神色凝重,怀里抱着一个用黑布包裹的陶罐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进门,他就将陶罐放在桌上,布一揭开,一股浓重的河泥腥气混杂着铁锈味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我老祖宗传下来的‘断路瓮’。”老周的声音沙哑低沉,他指着罐子里黑漆漆的河泥和隐约可见的七枚生锈铜钉,“当年为了堵那条道,先后埋过三个人,都疯了。最后一个,是我太爷爷,他没等别人动手,是自己挖了个坑,把自己活埋进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老周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沈默的左耳上,那眼神仿佛能穿透皮肉,看到里面的骨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东西能暂时混淆那条路的气息。但你记着,这只是缓兵之计。”他压低声音,一字一句地说道,“你要是听见它叫你,不管叫你什么,千万别答应。一答应,你和它之间的路,就真的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送走老周,沈默独自回到实验室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晚萤的电话和老周的警告在他脑中交织成一张天罗地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去碰那个陶罐,而是转身走向了另一台更为精密的仪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抽取了一份自己的脑脊液样本,将其滴入分析槽,同时调出了“回声0”最原始的那段音频数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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