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察者?
观察什么?
观察这些冰冷的死亡如何像病毒一样蔓延吗?
沈默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。
深夜,陈医生敲响了解剖室的门。
他没有多言,只是将一个牛皮纸袋放在了沈默的桌上,里面是沈默近三个月来签署的所有文件复印件。
“你看看这个,”他压低声音,指了指沈默的签名,“尤其是你写的‘我’字。”
沈默不解地拿起一张,在紫外线灯下,纸张表面的墨迹没有变化。
陈医生递过来一个便携式深紫外光源,调到了一个特殊的波段。
奇迹发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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