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默惊醒时,后背的汗浸透了睡衣。
月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,照在枕边的便签上。
字迹是母亲的,每个“了“字都带着俏皮的小勾:“今天没下雨,但他还是湿了。“
他的手指抚过便签边缘——纸质是晨光牌的,和母亲生前用的一模一样。
可他昨晚根本没进过书房,更没碰过纸笔。
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显示两点十七分,和母亲生前每天停笔的时间分毫不差。
“沈老师?“
苏晚萤的声音从解剖室门口传来时,沈默正对着显微镜发呆。
她手里抱着一摞尸检报告,发梢沾着晨露:“你这三天写的报告......“她抽出最上面一份,翻到签名页,“看这个''亡''字的钩,和你以前的笔锋不一样。“
沈默凑近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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