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写收件人,只在背面画了道逆时针的弧线——和母亲每封信末尾的标记一模一样。
凌晨1:13,秒针划过数字3的瞬间,信封消失在邮筒投信口。
铁皮筒内传来爆豆般的轻响。
林导扑向摄像机,额头抵着镜头:“看!
那些''沈默亲启''在裂!“
沈默盯着脑波仪,绿色曲线突然暴跌。“87%。“他声音发哑,“前额叶的角色切换信号降了87%。“
苏晚萤抓住他的手腕,指尖凉得惊人。
他们同时看向邮筒——筒身微微震颤,像有人在内部轻轻叩击。
“它在笑。“
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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