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默坐在解剖台前,四周摆满残响介质:油毡碎片在台灯下泛着焦黑,录音机循环播放童声,刻痕拓片用银钉钉在墙面,阿黄带来的井土装在玻璃罐里,正缓缓凝结出霜花。
苏晚萤站在他右侧,手里捏着注射器:“神经抑制剂会让你的痛觉迟钝,但思维活跃度会下降30%。”她的指尖在针管上停顿,“确定要这么做?”
“坟墓不会腐烂。”沈默扯开白大褂领口,露出锁骨下方的静脉,“我要让它在我的思维里彻底死亡。”
小吴抱着EEG监测仪,屏幕上的脑波曲线像被风吹乱的线:“你这是拿大脑当容器!万一它突破抑制——”
“那就一起死。”沈默的声音轻得像叹息,“总比让整个城市替我们陪葬好。”
针头刺进皮肤的瞬间,他看见苏晚萤的睫毛在颤抖。
她的影子落在他手背上,像一片欲落未落的叶子。
“开始。”他说。
油毡上的摩斯密码在他眼前浮动:“你不该封住声音。”
童声在耳膜内侧震动:“姐姐掉下去那天,火很旺,可我们都很冷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