档案室的门一开,冷意裹着松节油的气味涌出来。
投影幕布泛着幽蓝的光,画面里是间空展厅,玻璃展柜里的冰块标本泛着冷白的光。
镜头像被人攥着推轨,缓缓凑近亚克力盒。
沈墨的瞳孔突然收缩——冰层里浮出半张脸,皮肤白得近乎透明,睫毛上凝着冰晶,嘴唇开合的频率和人类呼吸完全错位。
“她在说什么?”苏晚萤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。
她指尖抵着展柜玻璃,指节发白。
“没声音。”陆馆长按下遥控器,监控画面切到设备启动前的录像。
黑白画面里,阿黄的影子团成毛球,蹲在控制室外的台阶上。
它的耳朵竖着,尾巴尖轻轻颤动,像在听什么只有狗能听见的声音。
三秒、五秒、九十秒——它突然抬头,对着空气轻嗅两下,然后起身离开。
监控时间显示2:57:03。
“设备启动是3:00:00。”沈墨摸出手机拍了张监控截图,“时差九十三秒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